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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苌息】吃了兰因花之后我怀了(上)【棠棣之华番外】

棠棣之华正文为前提的番外,正文见合集

也可以当独立一篇看,设定是一统天下之后几年兰息把皇位扔给皇朝,自己和丰苌隐居在温泉宫。之前丰莒逼宫谋反时兰息中毒,吃过兰因璧月花。

一个放飞自我的恶搞番外

剧里那个兰息还要自己干活的隐居看得我很有意见,我们兰息哪怕隐居了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举!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安渔山往西十里有个安平镇,今日又是赶集的日子,几个贩夫走卒聚在街角,一边晒太阳一边等着生意。其中一个货郎说是有个秘密要讲,一脸神秘地让人都凑近些:


“我跟你们说,我在安渔山上遇见仙人哩!”


“怎么可能,你不是老糊涂了吧?”


“谁老糊涂了!你看看,看我这腿上的疤!我上次去城里卖货回来,记错了路走到山上了。结果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放了陷阱,我一脚踩空掉山沟沟里了,还被个夹子夹住了……”


“哎哎哎,你这就在胡说了,安渔山可是皇陵,谁敢去那打猎啊?”


那货郎嗤笑一声:“爱信不信。当时我还寻思,这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,我怕不是要交代在那里了哟——结果你们猜怎么着?有个仙人从天而降,手一挥那个夹子就掉下来了。然后仙人又一挥手,我就觉得有股力气推着我,把我送上去了!这不是仙人是什么?”


“那你说说,仙人长啥样啊?”


“就是,说说!”


“仙人是能让人随便看的吗?人家遮着脸呢!不过啊,他那一身衣服,我这辈子都没见过!就那雍京城里的大官穿的那些绫罗绸缎,还有他们那周身气度都比不上人家一根手指头!”


他眼睛四处转了转,突然看见旁边的茶摊上坐了个头戴幕篱的白衣人,赶紧指了指:“喏,打扮就和那人差不多。”


丰兰息突然被茶水呛了一下。


这镇子不大,以他的做派出现在此太过引人注目,便习惯以幕篱遮掩。今日又恰巧穿了一身白衣,谁承想就遇上了见过他的人。


那陷阱是隐泉水榭布下的,安渔山区域划成了皇陵,寻常人等不得擅入,偶有百姓误闯,只要不是太深入,也不会触发机关。他当时正在附近练剑,察觉机关被触动前去查看,发现只是个不认路的倒霉蛋便顺手救下了。


“奇怪,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……”那货郎还在喃喃自语,丰兰息赶紧扯了扯丰苌:“大哥,我们走走吧。”


几人的闲谈丰苌也听见了,转头打量了一下兰息。虽已过了而立之年,上天却格外眷顾他,没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。幕篱上的白纱被风吹得轻轻飘荡,隐约可见清丽出尘的面容。


丰苌笑着挽了兰息的手道:“嗯,可不正是仙人下凡吗。我定是上辈子行善积德,今生才能遇上这么个仙子。”


“大哥真是越发油嘴滑舌了。”丰兰息经过这么多年,也不像当初那般害羞,习以为常地回了句嘴。两人起身便走,自有侍从留下来收拾茶具等物。


这茶摊老板也是第一次遇到不要东西,只用了桌椅的客人,桌椅还被侍从仔仔细细擦过两遍方才请主子入座。茶具炭炉甚至沏茶的水都是自备的,就光看那茶杯的光泽,一个至少能抵他这小摊子几年的进项,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大人物带着夫人来逛集市了——丰兰息身形纤细,又被幕篱遮住了大半,茶摊老板便下意识以为是个女眷。


虽然身上寒毒已解,但丰兰息中毒日久,体质终究不能恢复到常人一般康健。前几年在位时太过操劳,最后支持不住大病了一场,才决心退位,与丰苌一起安度余生。他假死后以黑丰息的身份在帝京又逗留了数月,与皇朝交接好各项事宜,又留了些人手在朝中,既有辅助也有监视之意。如今看到百姓生活安宁,倒是不用他担心了。


丰苌还是国公,丰兰息也有隐泉水榭多年基业,即使隐居,吃穿用度也不会委屈了自己,只怕现在当了皇帝的皇朝都比不上。镇子上也没什么他们需要的东西,倒是些小玩意和当地吃食有几分新奇。集市上有个卖糖画的摊子,边上围了一圈孩子眼巴巴看着,央求父母买上一个。见丰兰息多看了两眼,丰苌便停了下来。


“……大哥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

他们两个大人站在这格格不入,被孩子们好奇地打量。丰兰息觉得不好意思,使了些力气想把丰苌拉回来。


“无妨,小时候没试过的东西,我们都补回来。”丰苌走到摊前道,“做两张糖画来。”


“好嘞,请客官转上一转,选一个图案。”摊主指了指右手边的小转盘,上面分了十几个大小不均的格子,写了些花草鸟兽的名字,还有个固定在底座上的小木片充作箭头。


丰兰息随手一拨,转盘转了几圈之后,稳稳地停在了“龙”字上。丰苌也试了试,最后得了个“凤”字。


摊主都惊讶了起来:“两位客官好手气,这可都是不常见的式样,祝二位龙凤呈祥,诸事顺遂。”他见两人一直挽着手,也以为是对恩爱夫妻,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画起了两张糖画,不多时便完成了。虽比不上名家所绘,也有几分活灵活现的神态。丰苌心情颇好,随手拣了块碎银给摊主。


“这……客官,这糖画不值钱,这么多银子,小人可找不开啊。”摊主有些为难。


“不必找了,多的就当请这些孩子的吧。你给他们都做上一张。”丰兰息出声道。


孩子们听了自是高兴,有些机灵的便围了上来。侍从一脸紧张地想拦在丰兰息身前,被他阻止了。


“谢谢叔叔,谢谢漂亮姐姐!”


丰苌拿出他在朝堂上的功力来才勉强憋住了笑,丰兰息狠狠掐了他手心一下,然后又温柔地摸了摸其中一个女孩的头:“乖,叫哥哥。”


孩子父母看出两人衣着不凡,深怕冲撞了贵人,忙牵着孩子退开。两人不以为意,拿着糖画走了。


“姐姐再见!”身后传来清脆的童声。


丰兰息嘴角抽了抽,把那糖画塞在丰苌手里,甩开他的手走远了。


丰苌一人举着两张龙凤糖画,在街上颇为引人注目,哭笑不得地慢慢缀在丰兰息身后。又走过几个卖吃食的摊子,丰兰息闻见一股腥膻之气,突然觉得喉间涌上一阵恶心,顿住了了脚步。


“怎么了?”丰苌快步赶了上来。丰兰息刚回到温泉宫时心力交瘁,身体极差,之后将养了半年有余。这才第一次下山又出了状况,丰苌自然极为紧张。


丰兰息缓过一阵,还觉得有些头晕,但又不想让丰苌看出来,若无其事道:“没事,可能是这里气息太杂,突然有些犯恶心。我回马车上歇会就好。”他自己也有些奇怪,毫无征兆的为何会觉得想吐,难道吃坏了什么东西?


“这怎么行,我们这就回去,让医官给你看看。”丰苌不由分说,扶着他回了车上。


马车难免有些颠簸,丰兰息坐了一会车,更觉得胸腹间翻江倒海,恹恹地靠在丰苌身上。幸好路程不远,好不容易捱到回宫,丰兰息一下车便在路边吐了。


今日早膳也是他们一起用的,下山后只喝了些茶水,丰苌自己毫无异状,也不像是吃坏肚子。他替丰兰息抚着背,又拿了水囊给他漱口,心中暗自思量。


吐过之后丰兰息才觉得畅快了些,早有人通知了医官,待丰兰息回了卧房便替他诊了脉。可不知为何,医官今日诊脉的时间长了许多,还沉吟不语一脸为难。


“敢问公子,近日是否有畏寒,嗜睡,四肢无力的症候?”


丰兰息淡然道:“畏寒乃是旧疾,从来都有,至于嗜睡无力,近来确实常常觉得倦怠,还以为是春困之故。若是有什么问题,但说无妨。”


“公子莫急,不是什么病症,只是有些奇怪……公子脉象流利,滑如走珠,老夫怎么看都是喜脉,已有月余的身孕。可是公子确实是男子之身……”


丰苌与兰息对视一眼,眼中皆是诧异。这医官是水榭寻来的,自然不可能是胡诌的庸医,可是这也着实荒唐了些。


“胡说什么,你也老糊涂了吗?”


医官连忙跪地,瑟瑟发抖道:“下官不敢妄言,公子体质与常人有些不同,或许和用过什么珍奇药材有关?”


那便只有兰因璧月花了。可是太阴老人从未提及过此事,一时间也无人可问。


“兰息,你先好好休息,我定会将此事查清。”丰苌起身时一脸恍惚,差点撞了床柱,还是丰兰息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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