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舞蕾珊焰

墙头无数的杂食选手
雷点:🦐🐢类生物

【苌息】笼中鸟

突然掉落的现代AU,原剧向写多了换换口味

OOC慎入OOC慎入OOC慎入

应该不会很长~先发一段




薛强抹着已经纤尘不染的楼梯扶手,悄悄抬眼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人。


沙发上坐着的,是丰氏集团董事长丰苌。上一任家主丰宇在两年前病逝,本以为会有一番血雨腥风,没想到这个长子蛰伏多年,一改以前行事低调的作风,以雷霆手段打败了丰宇第二任夫人生的小儿子丰莒,独掌大权。


丰宇还有一个次子,据说从小体弱多病,常年在国外疗养,从不出来抛头露面。丰苌对这个不争不抢的二弟倒还顾念几分亲情,将人保护得很好,因而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,连名字都无人知晓。


不过就他看来,丰苌名声再响,也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。薛强有些洋洋得意。不知为何丰苌放着丰氏大宅不住,搬来了这栋市区的小别墅,安保措施自然不能和大宅相比。他借着家政公司员工的身份应聘佣人混进来,花一个月的时间摸清了人员安排和监控死角,还偷偷复制了监控室的钥匙,届时和老大派来的人里应外合,一定能成功。


他们的目标倒不是丰苌——他在的时候保镖太多,不好下手。而是此刻像猫似的慵懒地伏在丰苌膝上的长发男人。


昂贵的西装被压出了褶皱,丰苌却毫不在意,还亲自动手舀起一勺银耳雪梨汤喂到他嘴边。


“昨天晚上听见你咳嗽了,是不是又没睡好?先吃些东西再睡吧。”


那人裹着件真丝睡袍,只露出一截白玉似的小腿,搭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。他连眼睛都没睁,微微张口咽下那勺梨汤,淡色的唇抿了抿,带出一层潋滟水光。


薛强偷偷咽了口口水。明明是个男人,也没有刻意露出什么娇媚的神情,可那张脸着实让人移不开眼睛。只可惜这美人似乎身体不大好,脸色总是有些苍白,丰苌的私人医生隔三岔五就会上门一次,厨房里也经常熬着中药。


据说他是丰苌养的金丝雀,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,也查不到任何信息,只听见丰苌喊他兰息,佣人们也跟着叫一声兰息少爷。薛强偷偷观察了两月,他甚至连讨好金主都不用,整日在家里看书画画,反而是丰苌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。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,把富可敌国的丰氏家主迷得神魂颠倒,甘愿亲手做这种服侍人的活。


不过丰苌有这么个软肋倒是最好,等丰苌出门,他的同伴神不知鬼不觉潜进来绑了这柔柔弱弱的小美人,那城东新地块开发权的竞标,丰苌就不得不退出了。


薛强在心里把别墅的布置过了一遍,确定万无一失,才将抹布放进水桶涮了涮,垂着头继续擦雕花的栏杆。


丰苌哄着人喝了一碗汤,自己草草吃了个三明治喝了杯咖啡,看时间差不多了,低头道:“今天有两个会要开,中午不能回来陪你吃饭了。外面风大,今天就别去花园里了,记得乖乖吃药,知道吗?”


“知道了。”那人慢慢起身,攀着丰苌的肩跨坐在他身上,蜻蜓点水般印下一个吻,“晚点回来也没事,今天我有事要做,肯定不会无聊。”他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楼梯处,又飞快地收回目光,勾起一抹浅笑。


丰苌也不知道听没听懂,继续嘱咐道:“中午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准备,别光顾着玩不吃饭,我走了。”


丰苌一下楼,四个训练有素的高大保镖立刻跟上,随着他出门了。


屋内一下子冷清下来,丰兰息唤来管家德叔,小声吩咐了两句什么,德叔又带走两个保镖,开车出门了。


丰兰息百无聊赖地摆弄了一会手机,似乎还觉得有点困,打了个哈欠进屋睡觉了。这会正是别墅中人最少的时候,薛强躲进没有监控的杂物间,联系了在外头待命的兄弟,用他在监控室电脑上留下的装置黑进去,将别墅四周和室内的监控替换成早已准备好的画面。


不过十分钟,一楼剩余的两个保镖就被逐个击破,薛强和兄弟汇合,最后打晕了监控室里的人,畅通无阻地上了二楼。


主卧的门紧闭着,对楼下发生的事似乎浑然未觉。薛强也松了一口气,多亏了自己两个月的潜伏,才能这么顺利。


“这次的活也忒轻松了,赶紧绑了人回去,拿钱喝酒去。”


“强哥,听你念叨了这么多次这老板藏着的人有多极品,我都好奇死了,今天一定要好好见识见识。”说话的是个叫王五的打手,满脸横肉,笑得一脸淫//邪。


“行了,小声点,别把人吵醒了给他机会通风报信。”薛强白了他一眼,上前一步拧了拧门。


“怕什么,强哥不是在汤里下过药了吗,就是把这炸了都吵不醒。”


卧室门没锁,轻轻一转就打开了。屋里拉着遮光帘,光线昏暗,床上被子隆起一小团,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。


王五凑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一阵,愣了愣才道:


“妈的,这些有钱人就是会享受。等我们回去可有福了。”


他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,想先在人脸颊上摸一把。正当他即将触及时,异变突生。


本以为被药倒的小美人突然翻身坐起,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扣住王五肩头一拧一折,干脆利落地卸了一条胳膊。

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王五发出一阵嚎叫,跌倒在地。


“你,你是装的?怎么可能,你不可能发现的——”薛强大惊失色,其余三人纷纷抽出刀具,一脸戒备地盯着眼前的人。


“谁准你用脏手碰我。”丰兰息在床边站定,一脚踩在王五那只手上。任凭王五哀嚎挣扎,用尽浑身的力气也没能将手抽出来。他此时的神色与平常薛强所见的截然不同,清冷的脸上笼上一层怒容,眼神冰冷又轻蔑。


“不要怕,他就是个赤手空拳的病秧子,我们一起上!”薛强握紧了手中的长刀,硬着头皮喊道。不管人醒没醒,他们现在也只有把他带走这一条路可走。


话音未落,薛强眼前突然一花,手腕陡然剧痛。他手里的长刀抓握不住,在落地前被一只纤长的手接过,横在他颈间。锋利的刀刃压在他的动脉上,带来清晰的刺痛感。


两个同伴冲上前来,丰兰息拧身侧踢,利落地将人踹飞。即使做了这么大的动作,压在他颈上的刀刃还是纹丝未动。


“李总可是越来越老糊涂了,就这种货色,也想对丰氏动手?”


薛强听他一语道破雇主,背后立刻冒出一层冷汗:


“你,你到底是谁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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